像是被吵到了,她哼哼两声,索性抱住了他的腰。 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?”程子同反问,“子吟是个孩子,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,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
程子同轻笑一声,没说话。 忽然,从他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。
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,她清晰的看到了内心深处的自己。 背地里查人隐私是不耻的,但当面能忽悠成功应该算是本事吧。
“符媛儿?”程子同叫她。 “我给你三天时间,等于给你一个机会……毕竟你对我有恩,我等着你向我坦白,或者给我一个理由,但你给我的是什么?”
她猛地睁开眼,只见程子同坐在浴缸边上,一只手伸进浴缸里,拨弄着水花。 他果然是最“懂”子吟的人啊,在他们面前,符媛儿感觉自己像一个局外人,第三者。